文/艾莫西
著迷新海誠的,大概身上都有些悲觀因子。相遇卻無法廝守,建構了新海誠早期以來一脈相承的悲戀路線。我從《秒速五公分》接觸到他,感情狀態正好是一片迷茫。一句「時間帶著明顯的惡意從我身上流過」成為我與新海誠的共通語言。從不相信時間是解藥的我,在他的作品中找到了共鳴。
那是2007年,連手機都還很智障的年代。對於感情的表達,也僅只是能撥出一通電話就足以心跳加速的笨拙。於是回過頭再往前追《星之聲》,就也能理解為何手機可以成為兩人維持情感的重要寄託,即使隔著光年,總還有相信會被找到的原因。對一廂情願的人來說,一組電話號碼就是千言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