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艾莫西
小時候很喜歡玩捉迷藏,這遊戲很簡單,一個人當鬼其他小朋友就要去躲起來,宗旨是不可以被鬼找到。但絕大多數的小朋友都不會躲到太隱密的地方,總躲在有點神祕但又沒有真的很神秘的不遠處,總會偷抬抬頭看是否還有人再找你。
文/艾莫西
小時候很喜歡玩捉迷藏,這遊戲很簡單,一個人當鬼其他小朋友就要去躲起來,宗旨是不可以被鬼找到。但絕大多數的小朋友都不會躲到太隱密的地方,總躲在有點神祕但又沒有真的很神秘的不遠處,總會偷抬抬頭看是否還有人再找你。
「這個房子它不會跟我說話,它只是安靜地等著媽媽回來,於是我也什麼都不說,也只是這樣等著。」
青春期總是苦悶,渴望自由也想愛,想考滿分又想玩;青春期永遠兩難,想有人懂卻搞不懂自己,期待有人陪卻老裝一副無所謂。我們不知道是誰讓我們如此表裡不一,讓我們穿著一樣的衣服卻無法成為一樣的人?有人從這些詰問走過來了有人卻沒能走過去,在張榮吉的《共犯》中,主角正是那些無法過去的人們。
人總會需要一些無腦且好笑的電影來支撐百般無奈又無聊的生活。基於這個點加上本身對傑森席格的喜愛,讓這部《愛愛上雲端》從兩個月前就成為我上映必看的口袋名單,上週六終於如願戲場觀賞,卻萬萬沒想到除了預期的笑點之外某些劇情居然還讓我紅了眼眶。
文/艾莫西
數了一地的動靜,關於樹與落葉,我依然無法證明曾經有過。曾經總像是種默契,像是你知道我也知道但我們沒說的,像你默許我默許而我們不用說的,像理所當然無須去證實的。
如果曖昧總會讓人受盡委屈那絕對是因為始終以朋友關係來自居。
由哈利波特男主角丹尼爾雷德克里夫主演的最新愛情小品《好友戀習簿》。有著悅耳的配樂,可愛的動畫,與佐以友達以上的曖昧情節。十足的文青都會。在對於彼此總是心意相通這件事是否可以等於命中注定的課題上有頗為有趣的觀點,甚至有些笑裡藏刀,讓人忽然心頭一怔。因為生命中總有那種彷彿天時地利人和的觸電瞬間,那種你以為對方就是你尋尋覓覓的理想對象,可是有時這種觸電感只有當晚有效;原來對方早有另一半,原來只是音樂與酒精的催化,原來一切不是剛好只是意外。
文/艾莫西
有些電影,看完會想尋求解釋,有些則不。顯然對我來說,《肌膚之侵》屬於後者。
文 / 艾莫西
青春應該是怎樣的一種想望?它應該屬於很久以前還是很久以後?夢想的鴻溝始終阻隔著單純與世故,關於那些不太久的從前,天真地曾想過只要有一大筆錢就能改變的世界沒有降臨,大人口中的夢想總是想想而已,只是青春並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