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這只是一部單純的青春熱血電影,但萬萬沒想到整個故事架構如此出色,甚至把那種永遠除不去的外來個體哀傷表達地如此盡致。一首貫穿全劇的巴布狄倫歌曲〈Blowin' in the Wind〉,唱著必須隨風逝去的故事,只是有些事過去了,有些人也因此改變。可以永遠存在的竟也只剩下那無人可訴的哀愁。倘若又再另一個陌生人口中聽見這首熟悉的歌曲,〈Blowin' in the Wind〉你是否也願意給予一個溫暖的微笑呢?

【家鴨與野鴨的置物櫃】,這部改編自伊坂幸太郎小說《家鴨與野鴨的投幣式置物櫃》的電影作品,讓人丈二摸不著頭緒的片名,其實從電影簡介大抵可略知ㄧ二。家鴨是外來種,野鴨是日本原生種,在動物園其實很少人會看得出其中的分別;但在人身上,日本文化的排外就顯著明顯。三年前我去過一趟東京,到了一間家庭式的大阪燒店用餐,店員送上日本菜單,當我用英文詢問是否有英文菜單?店員馬上收起笑容,然後搖搖手就轉身離去;甚至到後來因為我不會自行料理餐點,店員竟用力搶走我的手上的鍋鏟,念念有詞…。對我來說,這不是一段好回憶,於是當我看見在電影【家鴨與野鴨的置物櫃】中,公車司機對著不懂日文的外國人用日文說:「來日本就該說日文」時,忽然覺得這一點都不是過於誇張的詮釋。或許正因如此,讓我更對這部電影中那來自不丹的角色更顯感同身受。

【家鴨與野鴨的置物櫃】說的是一個關於來自不丹的留學生所發生的故事。但電影從一位來自東京到仙台念書的椎名開始敘述,一人初到陌生地更顯份外格格不入,遵循父母交代要向鄰居打個招呼,怎知隔壁的人只拿了椎名送的伴手禮就關上了門;椎名在整理行李時,隨意哼唱起這首本來想追女孩子而練習的歌曲,巴布狄倫的〈Blowin' in the Wind〉,他沒有想到因為這首歌,身後的門竟因此開啟,他因此認識了河崎,也走入了一段發生在兩年前的三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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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的一開頭,五個正值青春初期的中學生,迎著風在空中好似在抓什麼,優美的畫面搭配上過於耀眼的陽光,五台腳踏車的夏天涼風讓你以為一切皆單純甜美;然接下來的畫面讓人跌破眼鏡,他們要抓的不是你以為什麼抽象的夢想,這五個中學生不過只是在映證時速80公里的風阻所帶來的相似女性胸部觸感…。電影開宗明義,這是一個關於沒有太多複雜的年紀,一段發生在國中歲月的某個夏天故事,【巨乳排球:熱血校隊的決賽心願】就此展開。

從電影片名不難看出這片有著一貫日式校園的誇張設定,一個被大家瞧不起的男排社團,社員們每天大家只是嬉嬉鬧鬧,倒也過的無比開心。直到學校來了一位美麗的年輕女老師,這個對教育有著憧憬的成人,被指定擔任男排社的指導老師,為了拯救社團(或是社員),大家在討論中居然提出了一個協議,只要男排社可以在全國大賽贏得一場球賽,年輕的女老師就要讓大家看她的胸部。而這項協定,竟讓沉寂的男排社開始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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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佛學裡的一番話當作這部電影的標題,我覺得恰好符合這部【爸...你好嗎?】整部電影所傳達出的意境。整部電影透過十個瞬間來詮釋不同的父親印象,觀影者其實只參與這些故事的一瞬,在電影並不深究也不追蹤的陳述下,我們卻能透過自身記憶無境延伸。寫完文章要下標時想了又想,這不恰好與佛家的「一粒芥子納須彌」有其呼應之處,所以用這作標題應該頗為契合。

「談母親的電影很多,但父親呢?我覺得這樣的提材少之又少,我指的是從非嚴厲的角度出發來描繪的那種作品」。在台北電影節的首場放映,導演張作驥在映後QA如是說道。擅長描繪台灣小人物故事的導演張作驥,多數作品流露出的情感大多建立在男性衝突與社會忽略的層面之中。而獨有的魔幻寫實風格讓張作驥的電影總在通篇絕望裡,呈現另一面被激起的希望之光。然而因為父親的一句,「你可以拍些好懂的作品嗎?」讓張作驥開始著手籌拍相關親情的電影。原以為先前作品如此充滿陽剛氣息的導演,在控制親情作品上或許是難事一樁。但張作驥卻將自己擅長的深掘細微情感,在【爸...你好嗎?】中展現功力,電影透過十個片段故事,帶領觀眾用旁觀角度出發,淺入淺出,卻將十種父親形象,透過單一事件展露其性格。在看似清淡溫和的畫面中,蘊含觸發淚腺的深厚強度。這是張作驥最貼近觀眾的一次,也是首次將時光背景拉近這個我們每天來來往往的城市之中。【爸...你好嗎?】,不只說著父親的故事,其實也說著整個城市正在發生的故事,台北人更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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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錯誤,我們可以擁有幾次更新機會?關於原點,我們可以擁有幾回重新開始?人生這件事,就像是大富翁的封閉矩形格式,看似有了從頭來過的機會,卻磨不去前幾回早已發生的過程。這些屬於記憶的痕跡,猶如【心靈鐵窗】般禁錮著犯錯者的心靈…。

改編自英國暢銷小說的電影【心靈鐵窗】,劇情描述一個幼時曾犯殺人罪的孩子,被判了將近10年以上的徒刑,直到24歲才被釋放。長期的牢獄生活早已讓他忘記了自由生活的方式,所幸在社工的輔導之下,生活慢慢步上正軌。他找到了一份工作,也跟年紀相仿的工作夥伴成為死黨;更結交了一位女友。但,在這些看似正常的生活下,他的心中卻永遠都有秘密,不單只是他用著象徵重生的新名字,還有那無法向人坦承的真正入獄原因,他一直用兩種身分生活著。直到某日,他與同事在工作途中發現了一輛墜入山谷的車,見義有為的他立刻搶救車內奄奄一息的小女孩,這個義舉馬上讓他成為媒體追逐的對象;然而,他試圖掩蓋的過去卻也在這時被有心人挖掘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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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而言,我常用(就一般網路文章定義)冗長的篇幅來紀錄自己對於一部電影的感動。但這部電影幾乎讓我在戲院眼淚不間斷地持續滑落,儘管不是蕩氣迴腸,通篇只是一個簡單的故事,關於家人,關於秘密,也關於相伴之間的力量。看完之後卻發現自己很難用文字把這種穿透力表達出來,有點像是一張白紙中只有一個小點,看似不起眼卻是整張空白中最醒目深刻的一筆。這作品是【等媽媽回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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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呦威呀!這電影怎麼會那麼有梗!看完電影後,真的是重新拾回許久不見的歡笑!千萬不要以為我在挖苦【地獄魔咒】這部電影。事實上,這真的不只是一部捉神弄鬼的陰森鬼片,帶點黑色荒謬的瞬間爆點,以及融合各種傳統西方恐怖片的特效形式,在讓觀眾驚聲尖叫之餘,也能在其中獲得笑開懷的元素。滿滿兩小時,該看的特效、該嚇的聲響、無法預期的無厘頭,還有圍繞整部電影的「倒楣」感,讓這部【地獄魔咒】儼然成為我今年上半年度最佳的紓壓絕頂聖品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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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陽陽】我不禁想,這是否也是屬於鄭有傑的自我追尋故事?顯然對我來說,我對鄭有傑的演員印象是高於導演的。然而,我卻又看到了這篇鄭有傑自述的文章【我不是演員】。事實上,我們應該是什麼樣子,似乎只有自己(可能)才會知道。只是,真正的答案,需要時間尋找。一如片中主角陽陽的獨跑一般。

一個看起來像是外國人的混血兒,一般人的刻板印象自然會覺得她應該會說外語。片中的陽陽就是一個例子。父親是法國人,但陽陽卻從來沒見過他;雖然擁有一雙藍眼睛,但事實上陽陽一句法語都不會說。陽陽的外型總在團體中顯得格外醒目,但這種感覺究竟是好是壞,其實我們也無法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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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這樣想的,存在的空間是會影響時間的流動感,所以才會有像是「度日如年」或是「光陰似箭」這樣的說詞。而在電影【幸福的彼端】中,儘管講述地是橫跨十年的冗長歲月,但在兩個多小時娓娓道來後我們都會明白,那些地球自顧自地轉動之下,真正關於我們的,也不過就是這些瑣碎點滴;而屬於你的時間,其實只存在於所愛的人的掌心之中。【幸福的彼端】講述的,就是一個這樣看似簡單其實一點也不簡單的故事。

一對學畫畫的夫妻,生活簡簡單單,儘管先生沒有一份看起來很光鮮亮麗的工作,就連親家都稍稍看不起他;但夫妻倆依然選擇過著屬於兩人的小世界。手牽著手散步回家,偶時感受肚子裡的胎動,就是兩人最知足的甜蜜。丈夫在學長的介紹之下,進入了傳播界擔任法院素描的工作,妻子則是在家等著肚子裡的小生命到來;然而,孩子卻在出世後不久便夭折,丈夫也面對到自己這份工作中,一次次所要面對受害者反覆聽著加害者的言語傷害。在流動的時間中,夫妻兩人的關係都走進了某種靜止。直到一個風雨交加的颱風夜,風雨吹動著那被遺忘要拉上的窗簾,也將兩人靜止的時間吹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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